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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20, 2013

了解之限

有時, 我會嘗試透過言語間的聲調和字詞來理解你的想法, 但人總有些時候因為某些原因不想說太多,也不能說太多; 有時, 我會觀察你的臉容,眼神和臉上的豆豆來知道你的近況的情緒如何, 但我們卻不是常見面那種; 有時, 當兩個身體靠近至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就算我適應了你身體的氣味與抽搐, 但這種了解卻好像擺離了你的生活節奏, 也只能留在某個空間裡; 其實, 很多時, 我都在處於確定與不確定的之間, 自以為了解你的時候卻發現為何你不是我想像中那樣; 直到, 我發現無論對你有多確定或不確定, 我都覺得不足已; 當然, 我知道了解一個人是多容易和多困難, 而這種覺悟並沒有太大意義; 重要的是, 當我後來發現我只能我的眼睛去看你的時候, 我才發現這樣相處方式最基本的問題來自於--我並不了解自己。

12月 10, 2012

DRP

寫著第2次DRP report, 在電腦前斷斷續續的走開坐下, 這次比上一次更吃力, 當你越清楚一樣東西時你就越不敢下筆,因為你再不可亂打一堆字出來, 現在真是句句諸機...離交report還有十多天, 壓力比上次更大...老實說, 用DRP的壓力和有完沒完的狀態真的令人時常都很鬱悶...對其他東西不敢提起勁和心機, 怕會影響這個大事...現在拉開對住書本的視線, 突然想起DRP的過程中很多有趣畫面... 回頭看, 在讀書上我也是個很幸運的人, 又遇上一個好老師, 一位超愛美和有智慧的老師

導我讀了第2本Elspeth Probyn的書、教我閱讀的方法、教我如何寫好完整的結構、rephrase我說得不清楚的話、鼓勵我分析自己的感覺、鼓勵我去寫我不習慣的文體、打開我affect的視角、更正我對理論上的誤解、自己改meeting時間然後知會他、我記錯meeting time但照見、一張紙也沒有
去找他consult、敲門說有沒有空可否聊聊天、meeting中途我說要錄音、錄音時刻意用英文去narrate重要的東西、要我"世顧地"建立自己的文化資本、推薦他的學生給其他教授認識、見我整晚沒睡就拉我去喝咖啡、見面第一句問他最近如何....


種種在office見面的畫面, 總是令人回味, 跟他學習最有趣的地方是緊張的進入他office卻輕鬆和滿載的離開繼續DRP的路...



第一次去office找這位老師, 因為不確定erni讀得對不對, 於是只叫佢john..有一次, 看完the ghost of Rwanda之後悶悶不樂, 找他聊種族的問題時我竟然兩眼通紅....DRP之後, 



記得在台灣的社會學研究所中, 有位陸生問一個老教授這麼多理論和思想, 那我們該如何去選擇?這條問題,我也想過....有時, 人生的經驗不可能盡是理性可控制的, 就如阿john說「我們現在談的是possibilities, 不是causal relation」:)

12月 09, 2012

生活半年就可以分裂出一個台灣人

在台灣生活了半年, 面對回到香港的落差, 開玩笑地我卻發覺自己精神上分裂了一個台灣人出來, 開始用台灣人的視角看待香港的事, 而或說以台灣的經驗作為一面對照香港社會的鏡子。為什麼會這樣的呢? 我想不是因為我很喜歡台灣這個原因, 而是我在那裡生活過(不是旅行)而產生的歸屬感。人的歸屬感是件很奇妙的東西, 相比起在優劣生活條件的選擇, 它更取決於一個人生活過的經驗和產生過的感覺。所以, 可以的話, 我想我應該去多些地方生活一下, 我們在資訊上和知識上都不太缺乏, 可是, 生活經驗卻很貧乏

11月 30, 2012

神探亨特張

神探亨特張Beijing Blues (2012),圖來自http://movie.mtime.com/155918/posters_and_images/2144652
神探亨特張Beijing Blues (2012), 
一部非常特別的警賊片
沒有槍戰和動作畫片, 只有一個神探和一群人在一個小社區跑來跑去捉小偷和偷東西
這樣的平凡故事卻給不少問題...
做警察的, 一定是大家口中的"國家機器"? 一定是自私自利?
做小偷的, 一定生活困苦? 一定是不知醜? 

神探張哥被大賊挑戰, 揚言「在三天裡我會在你管轄的社區裡偷十萬, 然後送給今天被輾的小女孩治病」
面對這樣的賊, 一群疾惡如仇的街坊到底要在道德上怎樣決擇...

在制度中的角色和權力外, 道德, 甚至怎樣將道德轉變成foucault口中的"technology", 會是內地社會的社區生活最有趣的地方
很多時, 我們想著怎樣改革制度, 但卻認不清一個社會/社區的內容與其形式(這是很Simmel的語氣)
《神探亨特张》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张慧领是海淀分局双榆树派出所一名便衣民警,在七年的时间里抓获1600多名违法犯罪嫌疑人。

11月 19, 2012

花王花姐

花姐教Michael「看樹」

花姐,
一個michael下課在校園搭上的婆婆
可是, 她懂的東西卻令我們嘩然

拿著筆記本和筆, 寫下一棵樹的號碼, 用一台過時的數碼相機把它拍下
其實, 她是受嶺南所托檢查這裡的樹有沒有倒塌的危險
這天由上午檢查到現在, 差不多完了
她說我們可陪她邊檢查邊聊天, 哈哈, 她很健談,
「我有帶卡片在身, 方便交朋友嘛」她翻著袋裡的東西, 應該是她忘了


6歲因為石狹尾大火而去北京住, 因為窮而沒有燈夜讀, 但卻在圖書館遇上被中共安置的國民黨"遺民", 意外的圖書館的童年卻令她習得一口順利的俄文和認識了拉丁文
談笑間她也說自己很有言語天份,去一越南半年就能學會越南語
香港有份舉辦的奧運, 俄隊國家隊也指定找她當翻譯和接待
「現在的後生只會講兩句英文,  在機場接人時會轉也不會講」她說


她多次叮囑我們不要亂跟風, 羊群效應, 要獨立思考
在內地成長,讀農業哲學等, 在香港工作和生活多年
她覺得沒有共產黨, 那有新中國, 那有現在的香港, 「飲水要思源呀」
經驗過上山下鄉, 文革, 六四的她, 覺得只有少數人反對的國民教育, 是不應該反對呀,
(原來, 國民教育只有「十分一」人反對這種官方論述在一個偽民主社會是挺見效的 )

花王, 應該是她的正職,
可是, 她還有很多不同的工作經驗, 教授農業和種植也是她的興趣
迪士尼二萬棵村, 她一個月就檢查完了
幫政府檢查樹木檢了38年, 我們問她, 其他人看樹也是這樣嗎
「現在讀書出來的後生那懂看樹, 他們亂做的」她說
我們應該怎叫你
「我叫花姐啦, 上至消防署長下至小朋友也這樣叫我, 好像朋友一樣」她在消防署當了文職和花王很久

差不多聊了一個小時, 在她眼中, 我和Michael應該壞不到那裡去
其實她對人的道德要求很高, 男的要讀書工作才可拍拖結婚,
而對女的, 更糟, 她們最不要對男性表現很主動,
剛好有位很活潑的女同學走過並hyper的跟michael打招呼, 花姐就問是不是他女朋友, 哈哈

我指一橫看外表很乾燥也沒有葉的樹說, 「它死定了」
「對呀, 她快死了, 跟我一樣」花姐淡然也說, 然後寫下「A027」那樹的號碼
花姐叫我們可以找她玩, 帶我們去看樹也可以, 可以打電話給她
送到校門口坐車, 我們還追巴士, 看來花姐很健康

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想我們兩個應該會再找這位花王--花姐
還有叫她介紹她公司那個聰明,能幹, 美麗的內地研究生給我們認識, 因為花姐說她沒什麼朋友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