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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27, 2014

關於寫作的感情狀態

自從三角關係爆煲後,就不怎寫出一段完整的中文字。原因大概是我用中文寫作時很依賴個人的情感狀態(affective state),特別是寫一些反思性的文字。

我願意或不願意也好,兩方我終要各自交代過去種種隱瞞和欺騙,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固然讓人想把自己/自己的壞藏起來,但最可怕的情況還是到要問我怎樣愛一個人。這個多月來係不論日天還是晚上、閉上眼前還是睜開眼後,都要被繫上「安全帶」,而我坐的卻是一架情感的過山車,check points 包括害怕、懊悔、羞恥、沮喪、憂鬱、暴躁、傷心等等負面情緒,而我的身體就高高低低中折騰,體內的力必多時來來回回的由高到低,可想而知,一個人一天裡承受這樣多次來回極端的情感轉變,那種感覺是比死更難受。雖然我睡上可以很快睡著,沒像她倆般輾轉反側,但的也不好到那裡,睡著了是累透了,而睡著了不等於熟睡,我會知道自己皮膚突然冒冷汗,仿佛連我的身體也在震抖和害怕(而我也開始感受到精神官能症的存在,例如之前連續發了兩個禮拜的日夜燒;這是我欠我身體的,我會好好還給他)。其實坐這架過山車的經驗也值得記錄,可能你不知道,那條安全帶是我自己扣上的,甚至是我自願坐上座位。我天真地以為每次都是最後一次。可能還有一點你不知道,在經過那些check points時,我都有種衝動鬆開安全帶的扣,心想被拋出去這應該可以完結了。甚至,我試過被拋出去了,只是死抓著安全帶的未端,在過山車去到低處減速時才爬回原位⋯

這些情感也纏繞著我的腦袋,所以在思考領域上,同樣出現無效的情況。所以是寫不出字不止是沒有平靜的心境,更決定性的是我連安靜的思考也做不到。

從前習慣了深夜材看書,寫字,寫感情,大概是因為深晚沒有人和事會挑動的我那極易燥動的靈魂....

1月 10, 2014

怨有頭債帶主之1984前後的香港政治一節

[既然有人對1984前後有這麼大熱情,的確,怨有頭債帶主,但要認清楚]


仍未到1984年戴卓爾夫人上京見鄧小平之前幾年,由於當時在經濟好景(人均收入比英國美國高,是中國大陸的8倍)同殖民政府較以前開放和效率高(行政吸納政治)的社會環境中,主流香港人都一面倒看好香港前途問題(1997後英國租約期滿),在幾年間輿論不斷提出現在看來是非常天馬行空的策略:1)跟英國事頭婆傾續約;2)給英國拓管,以主權換治權;3)買島(即係走佬),集資在太平洋買一個與香港差不多氣候的島然後搬傢俬去建另一個香港。看,當時大部分人會覺得香港不會在一個「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將主權交回北京政府。然後,大家都以為戴卓爾夫人那下pk(談判失敗,中國必定收回香港主權)就暗示了香港也將會跟著pk,其實不然,這只是故事的開始。


在1984至1989年間,(可以大概地描述)香港社會表面看似風平浪靜,不同的只是在媒體上再沒有人談論97之後的另類可能,但其實整個社會內部發生了很重要的變化,大部分有能力的中產開始連人帶錢帶技術移民(一年走10萬人口)、沒有政治忠誠的政界華人領袖開始在港府內轉做無間道、看好大陸走資的本港資本家開始為人民幣服務,這也是為鄧小平會說出承諾香港可以五十年「馬照跑、舞照跳」的原因。其實1984年定案後,港英政府嘗試過堅持推動民主化的政制改革,北京政府出面聲討反對不用說了,最有趣的是,民間沒大反應,有能力有學識的中產又只顧自己移民,而在本地大力反對港英政府推政改的,竟然是上述政界和商界的華人領袖,無他,因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所以定要維持一個過去可謂相當成功的官商勾結制度(最好五百年不變)。


這是故事的第二段而已,如果現在有人想找人還債(沒有反對香港被回歸, or 賣港),其實這幫人仍然大搖大擺,不知廉恥地進出政府、進出立法會、進出香港(到今時日他們仍大力阻礎政制改革),找他們還一筆民主債其實不難,只看你們有沒有gu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