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

5月 28, 2012

他與她多好

多啦A夢的胖虎、櫻桃小丸子的小渚同學

在兩個不同世界裡卻被同相標準遺棄的配角,
在同一個時空下真的有可能變成彼此的主角?

有時候,不要視創意為不真實,
它有可能成為現實中最令人喜出望外的片段

漫遊記:梧棲小鎮的黃-夕陽與小販

一個寧靜的小鎮
梧棲,一個台中的小鎮,鄰近台中港。
這個地方的樓房不高,道路平坦且寬闊,有不少人踏單車的,
星期日的中午,站在民生街和文化路的十字路口,就看到梧棲寧靜的面貌了。
烈日當空,街上途人零星,道路也鮮有車子,
四周都是矮矮的樓房,沿著電線竿間的路線走,

會穿過一條條巷子,那舊舊的兩層高樓房看上去有三十多歲,
店舖有些開門,有些關門,
間中還會發現四合院的房子。
這是一個不繁華的地方,
但作為一個外來人,卻異常的寧靜和清爽。

夕陽的距離
五點多,看著藍色的天空略帶點黃色,就快有夕陽了
可是卻沒有車進港口,一趟的士要$250,太貴吧?
於是只要向著海邊的方向走,經過中棲路,走到梧南路的小巷
原來這裡不是有魚港,他們還有農業(中午時看到一個農業協會似的東西)
在眼前一片片的稻田,是水稻,
當有風的時間,就有翻起綠色的稻浪。
坐在稻田旁的石上,淡黃色的天空中,那咸蛋般的太陽在片雲中慢慢地落在港口的倉庫頭上。迎面來而還有涼快的海風和它的味道,實確,這種風與大肚山的上風很不一樣,
你會感覺到多了點咸濕。

這個夕陽意象與在台中望高療的山上看很不同,沒有那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那種遠,不是物理上的距離,兩個夕陽一樣大小,而是與日常生活的距離。
在望高療這種不毛之地看日落,要特地騎車上去;
在梧棲,特別是稻田旁的民居,踏出家口,看海方向一望就是了。
這種大自然的美景,對生活在石屎森林的城市人來說,嘩然也不算誇張吧。

與一個生活在梧棲的朋友說,「我想你們應該看夕陽看膩了吧?」

小販的空間
走到這裡最高的紅灰色政府大樓,旁邊停車場的位置都幾檔小販車,
在一支燈柱上貼著「下午4點後,請勿停車,有夜市小吃」,
於是,看完夕陽後,回到這個停車場看看。

入夜後,停車場周邊的小販車多達十多架,下午只有三架,
有趣的是,小販們用的小販車廚房配合提供椅桌的營運方式,
食客都願意坐在椅上用餐,吃完後,老闆就去打理,
有的食客還會自動將垃圾掉進小販設置的垃圾袋裡;
這種食客與小販的互動,確實令整個食用場地變得更天乾淨衛生,白天就變回政府的停車場。
雖然旁邊有很多小食店和海鮮餐廳,可是不見得是一種惡性競爭,
反而食物的多樣性(各式飯、面、飲料、甜點等等) 卻可引來多些顧客來這一帶的消費。
順帶一提,這是當地政府的管轄範圍,可是人家卻刻意保護小販的生存空間。

說起小販,香港由七、八年代已經有大量小販在屋村裡擺賣,深受街坊歡迎,
在各式的木頭車上製造食物,讓叔叔嬸嬸的養活了移民的下一代。
可是,現在香港只剩下的有固定的攤檔(例如旺角的女人街、油麻地的廟、太子的花園街等賣雜貨服飾的,還有像中環嘉咸街的菜販),以及在站在街上小販,
現在小販真的買少見少了,可不是簡單地一句被市場淘汰就可以理解,
當中涉及香港特色的政治經濟的因素。
先是有潔癖的"紳士"殖民政府遺下的管理思維,將小販視為不衛生、影響市容、難以管理而要趕盡殺絕,組成專責的小販管理隊規管檢控、領牌和擺賣方式,令小販的生存和營商的空間只能一直減少。再到近年地產霸權的魔爪,領匯將其村屋商場旁的小販用舉報的手段設法將他們納入其租借空間裡,變成大商場的生財工具(青衣長發巴士站就是這樣子了)

我們對小販的概念實確可以不一樣:在墨西哥大城市街上隨處可見人擺賣,除了當小販是合法和容易外,更是人家政府認為小販/擺賣是人們最基本最合理的生產工具,如無意外也不會作出干擾。



離開時,看見「吾愛梧棲」的標語。
哈哈,這種愛應該是淡淡的,但又不可或缺的吧?

其實,夕陽和小販一樣,也會在黃色的光線下特別吸引,也特別動人。
旅遊的眼睛,無論我們走到很遠,也總不會離開原本的生活太遠;
一個地方的意象和感受,總不多不少帶著我們的主觀經驗,
特別是我們來不同的地方的生活的經驗。


寫這種遊記,不是記敘文或描寫文,或不是捨情文,
而是一種傾向反思性的寫作,嘗試在新的事物與自己的生活經驗中作連結,
並略帶點"flaneur"般的抽離式回應。


交通小提示:
想從台中的中港路、火車站那邊到梧棲,可坐168、169號公車,車程大概一小時多
台中港裡有很多平價海鮮吃,可從梧棲坐57號公車去港口,注意是一小時一班

5月 20, 2012

室友趣談:該起床的時間

今晚一點前就上了床,因為頭很痛
少有的,不,是稀有地,我比他們早睡
(不用上課的日子,我通常是最遲起床那個,大概中午吧)

所以一個室友剛洗完澡開門進來,就立即說了一句--「見鬼呀~」
(餘下的兩個在打遊戲,說什麼村民、黃金、升級,我就知道在打世紀帝國III)
我說頭痛,所以想早點睡
然後他竟然說「一定是我太早叫你起來了」
哈,我...無語了

話話今日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
聽到他喊,「阿池起來吃午飯啦」
看看電話,那時是下午1點半
我以為他想找我吃飯,誰料他說吃了
繼續在床上滾來滾去
然後他再說今日天氣好好(這裡下了一個星期大雨),應該出去拍拍照!
我也以為他叫我一起去,然後我真的起來了,誰料他背上背包是要去圖書館
看看窗下的紅磚牆都蓋上一片片陽光,那就去梧棲吧
他就借了他新買的定焦鏡給我用,其實拍出來的效果很好但難用

就這樣,他一句話,我就花了半天在梧棲這個靜靜的海港小鎮逛了大半天
今天整個梧棲好似很靜,路上沒什麼車子和途人。這地勢平坦,看到不少居民都用單車代步

原來梧棲不但有台中港,還有不少農地。夕陽加稻田,簡直是美點雙輝!


這種日落,梧棲的居民會不會看膩了呢?

5月 19, 2012

快滾吧! 城邦論

來吧!拒絕這種城邦論那種固步自封的主體,來迎接一種開放的、放蕩的本土自體性吧!
又在fb看到城邦教的東西, 真的很不爽...
看到城邦論的狂妄的放肆,不得不反應。一怒之下,就寫了以下一段說話,表明了我對城邦論它的思想上的保守主義、文化上的中心主義、行為上的種族主義傾向的批評和討厭!!! 

「你地不如夾錢o係太平洋買個平平地o既島, 然後起條圍牆圍住個島, 每日o係島上跳你地o既城邦舞啦, 最緊要  係, 你們最好用類似單細胞生物o既繁殖方式, 唔係你地d高度文明好難完好無缺咁遺傳下去! 仲有, 千祈唔好用  其他原始民接觸下, 如果唔係你地o既優良文化就會受污染架喇...最後, 希望你地住得慣啦, 有咩需要就搵Fedex  之類送過黎, 唔好搵"順豐"呀...一路順風」

在面對中共干預失去自主權卻又充滿可能性的後殖時代,城邦論的固步自封這種「解殖」方法其實只是懷戀英殖的另一種表現,愛戀著一個老早已被英國佬醃割了的身體。城邦論者只能這種幻想轉化成對中共的淫威的恐懼,卻不知道這個身體其實可以很開放很放蕩,將來自四面八方的「毛手毛腳」化為各種快慰,反過來利用這個過程強化自己雜化(hybridization) 各種力量能力(香港在英殖時代經已非常學熟練這種技術),不是被動的什麼都接收,而是反思地開放地subvert外來的東西將加以為已所用。這想像不是大家坐著就會發生,除了需要大家這個地方的(反對本土以外的干預)擔憂外,還需要大家對原本整個社會文化加以反思!


「原居民的貴族特權」、「中環價值的發展模式」、「金融地產的投機經濟結構」、「中共干預的言論自由」等等不思進取的意識形態,FUCK OFF!!!


這個地方不能五十年不變,而一定要變!脫離習慣了的殖民主義!

5月 15, 2012

室友趣談:A片的存檔位置

A片這個話題,每個男生或多或少也會說點什麼

男生之間,說起AV(香港人不會用「A片」這兩個字的)
大家先會說出那個這個日本女優的名字(可是,我連名字也不知道,倉井空也是因為她與內地政治有點關係才知道),然後就在同伴間將自己喜歡的女優讚到「女神」般。我可看到更專業的朋友,他們評女優就如評賽馬評球隊一樣,由出道的形象說到動作表現都頭頭是道。雖然我沒話說,但在他們身邊聽也很有趣,因為他們很少有這麼認真的時候。

所以,要談A片,除了談女優的名字、動作指導、角色扮演的「意境」外,還有你那個儲A片的Hard-disk容量有多大。但是對的內地男生來說,儲藏的位置也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在寢室裡,坐在自己的椅上,轉身伸手將USB手指遞給我背對的室友
告訴他就在那個名叫「H」的folder,整個移走吧 ,然後就聊起來了,哈哈
室友:你有沒有聽過,我們流行將A片存檔在那裡嗎?
我:不是通常都是一些看似無關的folder裡嗎!?
室友:對,但是我們放的位置比較特別
室友表現得很雀躍:在電腦嘛!先是「D driver」,然後是「study」,然後是「黨的文件」,就在「黨的進步性教育」那個檔案裡!
室友再得意地強調:黨的進步性~~教育!
我呆了一會,然後大笑:哈哈哈,真的沒有人會檢查的嗎?
室友:對~對,誰都不會去檢查那種地方
我:哈哈,真假的?
室友:你媽的,那種檔案誰會有興趣 ,所以呢,是最安全的!

有時與內地室友聊天真的很有趣很好笑,別以為他們生活在內地什麼敏感東西都不知道,其實有時他們比香港人還清楚自己地方的事,黨的什麼什麼更是他們玩弄和譏笑的source。之後他再說他一個朋友那一段A片放在一個遊戲程式的聲音檔內,然後他「不小心」delete了,哈哈哈


5月 12, 2012

惡之「蛙」--來自生活空間外的恐懼

第二次去南屯天主堂,由一位想了解是次抗爭的學妹載我去。原本只想補拍掛滿天主堂內外的反抗Banners,怎料又見到高神父。他一見,就叫我們入到室內坐,如事者,又聊了起來。不同於上次的訪談,除了繼續跟進他們打官司的進度,以及到市政府抗議的遊行(在5月26日,詳情可到「南屯天主教」的fb page了解)外,今次可說是「閒話家常」,說到吃的,大有故事,特別是青蛙。

剛好在吃午餐,就好奇問高神父在他家鄉(剛果)有什麼他懷念的食物,他就說起一種用玉蜀磨成粉再加水搓成的餅,叫「Kin seven」。這種餅不用冷箱雪藏也不用微波爐加熱,放七天仍可以吃用,也不變壞。當然他懂做法,可是他說太麻煩了,再找玉蜀要到南投那邊的山區才有。

忘了為什麼說起青蛙,原來他們對青蛙很敏感。來台灣有兩次的朋友請吃青蛙菜餚的經過,他都說那頓飯之後與他們不再交往。我們跟他解釋其實中國人常吃青蛙的,而且味道也不錯。而他說笑著說「我們在非洲有這麼多東西可以吃,為什麼要吃青蛙」,我想會否青蛙在非洲的位置會否像印度人看牛是神聖動物有關,因為也不致於一道青蛙菜就讓大家連朋友都做不成,他更是一名神父呢?原來與青蛙的的文化符號很極大的關係,而這個「惡」的符號又與神父在剛果的生活經驗很大關係。

高神父以雙手蓋耳的姿勢說有他的經驗,有一次天主堂來很多青蛙,晚上不繼「哇哇哇」,他聽到後覺很心很煩,幾晚都難以入睡,於是找來青年教友組成捉蛙小隊。還有一次被邀去教友的婚宴,由於場地在山區裡,神父整個晚上因青蛙的叫聲而晚不著。當時才了解,對神父在剛果的成長經驗來說,在日常的生活空間中,青蛙的樣子和叫聲也不是一種常接觸的視覺和聽覺原素。這種生活空間的構成與非洲乾燥的氣候有關,青蛙這種生物定要在池塘等水源處在會出現。哈,台灣常常下雨,中部到北部的氣候也漸趨潮濕,不用說青蛙的叫聲,連青蛙的樣也不難看見。所以不難理解,社群的地理位置在文化符號形成的過程估著重要的位置,在日常生活中常我們常接觸和使用的事物(包括動物和物質),因著對其的有充分的了解和支配,一般都不會與惡和毒等超級負面的意義連結。我們通常對不了解的事物都存有恐懼,而恐懼這個情緒動力很容易將事物符號化,成為某個文化中的「惡」。

在非洲,青蛙不僅是一種動物,文化上它更視為一種會威脅生命的符號。談下去,才知道青蛙對他們的文化中早就被看成一種有毒的動物,如果他們知道你想請他們吃青蛙,他們以為他想毒害他們,這種請客會被理解為一種威脅生命的陰謀。我們要當心的是,當我們(華人)吃青蛙吃得津津有味時,與非洲文化下成長的人在交往中隨意使用青蛙這個文化符號,很輕易在無奈的誤會中破壞相方的友好關係,這種文化衝突有時可以造成很大程度的破壞。所以,與不太了解其文化背景的人交往,最好做點功課,或選擇做一些主流和保守一點事情。(對我而言,與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聊天,其實是最容易產生「大開眼界」的驚喜,當然言語溝通或多或少會造成一點障礙,但其實「厚著面皮」很多時候都會能打破大大小小的局限。)

回看我們的社會生活。雖然我們在包羅萬有的都市生活,符號的意義隨跟消費這個領域瓦解後拼貼,再瓦解然後再拼貼,可是我們卻不能無意所身處的特定地理空間。舉個例于,不像一些與蛇為友的文化,也不像蛇販子,盡量合道蛇的種類那些才是劇毒,可是在香港和台灣生活的我們對蛇的不了解和極少接觸,一看到有蛇出沒大家嚇個半死,看,生活的空間很程度上可以構成我們對蛇的恐懼和害怕,同時亦成為一個「惡」的文化符號。

平時都是笑哈哈的高神父,,在談論青蛙時卻嚴肅起來

p.s. 為這些字加上一個標題時,原以「青蛙之惡」,可是後來腦海浮出「惡之華」這三個字,而我剛好又是談青蛙的文化符號如果構成,所以就借了這個發音。惡之華(1857)是由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Baudelaire)於六十年代發表的詩集作品,主要描述巴黎社會並解構「美」這個概念,我未看過這本書,知道Baudelaire這個人和他作品的思法都是來自Benjamin和Barthes,他們都很喜歡這個詩人。

5月 06, 2012

休閒的下午伴著一個輕鬆的靈魂

週六,朋友們都離開了台中,逛大自然、看演唱會、吃小食
不知第幾個週未了,我又選擇留左此地
可能因為太累,可能想習慣台中的生活(2個多月,我對這個地方仍是很陌生)

花了整個下午在(台中的)藝術街
和台灣、內地朋友以社會學的角度討論三地政治狀態和關係
古去今來,左右對碰,當中原來有太多「美麗的誤會」

談起「六四」這件事,三地都有話兒
內地的朋友說得太對了,我們現在只看到內地的土共,並不理解現在的共產黨變了什麼模樣
有趣的一點是,他指內地有一批人在官僚系統之中,他們很有影響力,
可是,他們將中共的革命路線「保守主義化」,用這種意識去重新定義革命和社會主義路線,而他們最想要的是技術性地賺錢,什麼社會主義發展他們不太理會,蓋上社會主義的空殼只是為了保護自身的權力...
而這群人自然為了保障自身的權力,並穩定社會的對「共產黨=革命和社會主義」的幻想
又或者說,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假大空
所以,他說,當我疑問為什麼有內地人說如果當年沒有鎮壓六四,中國那有這麼快的經濟發展,要從這種社會脈絡去理解。

這次對話也太fruitful了!
確實,對於香港搞行動的人來說,應該要補補課,於內地的上層建築和下層建築也是
相對於朋友選擇以沉默的回應和等待其自身的重建,我寧願做一個卑觀的行動者,也不願做一個保守的犬儒主義者。

然後獨自在街上逛逛,街上差不多都是特地來玩的人
情侶間、家人間、朋友間的歡笑與戲弄,看到得卻觸不及
然而,刻意隔離高興的情緒,才能換來一絲的冷靜,來解放我的感官和腦袋
這間書店雖然簡陋,門口連店名也沒但看門口的對聯這知道內涵勝於一切。 
入了一間佈置簡陋的書店,有銀機後有一個大的落地櫃,櫃頂寫著除了齊全的台灣本地出版的繁體中文的社會學書籍,還有很多內地的文史哲書,基本上,除了文學的書,其他的書名中的人名和作者名也聽過
執起一本由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 1915-1980)子弟寫他的書,除了分析巴特的所有作品外,最讓我好奇的是作者寫了他由一個廿多歲的小伙子如何跟他師父巴特由認識到學習、交流學問、成長,甚至一起「生活」的事(花了整本書的四分一,七十多頁),除了描述了作者稱之為的「親密關係」,我還感興趣的當中有提及巴特跟FoucaultDeleuze的友誼,這段時間,我對Deleuze的東西都很敏感。
這本書名<羅蘭。巴特:寫作的職業>,2011年出版,作者是埃里克.馬爾蒂(Eric Marty),上海人民出版社。

然後執著這本書,飲著一杯濃厚的latte,在一間cafe待到晚上才回去。
羅蘭.巴特:寫作的職業,由他的親密弟子 Eric Marty  著的
這個休閒的下午,伴隋著一個自由和輕鬆的靈魂,
有時侯,還是一個人比較好...



p.s. 看了廿多頁, 一個初出矛蘆的廿多歲Marty傻乎乎的遇上當時已響譽法國的解構主義大師Barthes,還要盡得他真傳,這種師徒關係,怎不能jeal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