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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 19, 2012

花王花姐

花姐教Michael「看樹」

花姐,
一個michael下課在校園搭上的婆婆
可是, 她懂的東西卻令我們嘩然

拿著筆記本和筆, 寫下一棵樹的號碼, 用一台過時的數碼相機把它拍下
其實, 她是受嶺南所托檢查這裡的樹有沒有倒塌的危險
這天由上午檢查到現在, 差不多完了
她說我們可陪她邊檢查邊聊天, 哈哈, 她很健談,
「我有帶卡片在身, 方便交朋友嘛」她翻著袋裡的東西, 應該是她忘了


6歲因為石狹尾大火而去北京住, 因為窮而沒有燈夜讀, 但卻在圖書館遇上被中共安置的國民黨"遺民", 意外的圖書館的童年卻令她習得一口順利的俄文和認識了拉丁文
談笑間她也說自己很有言語天份,去一越南半年就能學會越南語
香港有份舉辦的奧運, 俄隊國家隊也指定找她當翻譯和接待
「現在的後生只會講兩句英文,  在機場接人時會轉也不會講」她說


她多次叮囑我們不要亂跟風, 羊群效應, 要獨立思考
在內地成長,讀農業哲學等, 在香港工作和生活多年
她覺得沒有共產黨, 那有新中國, 那有現在的香港, 「飲水要思源呀」
經驗過上山下鄉, 文革, 六四的她, 覺得只有少數人反對的國民教育, 是不應該反對呀,
(原來, 國民教育只有「十分一」人反對這種官方論述在一個偽民主社會是挺見效的 )

花王, 應該是她的正職,
可是, 她還有很多不同的工作經驗, 教授農業和種植也是她的興趣
迪士尼二萬棵村, 她一個月就檢查完了
幫政府檢查樹木檢了38年, 我們問她, 其他人看樹也是這樣嗎
「現在讀書出來的後生那懂看樹, 他們亂做的」她說
我們應該怎叫你
「我叫花姐啦, 上至消防署長下至小朋友也這樣叫我, 好像朋友一樣」她在消防署當了文職和花王很久

差不多聊了一個小時, 在她眼中, 我和Michael應該壞不到那裡去
其實她對人的道德要求很高, 男的要讀書工作才可拍拖結婚,
而對女的, 更糟, 她們最不要對男性表現很主動,
剛好有位很活潑的女同學走過並hyper的跟michael打招呼, 花姐就問是不是他女朋友, 哈哈

我指一橫看外表很乾燥也沒有葉的樹說, 「它死定了」
「對呀, 她快死了, 跟我一樣」花姐淡然也說, 然後寫下「A027」那樹的號碼
花姐叫我們可以找她玩, 帶我們去看樹也可以, 可以打電話給她
送到校門口坐車, 我們還追巴士, 看來花姐很健康

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想我們兩個應該會再找這位花王--花姐
還有叫她介紹她公司那個聰明,能幹, 美麗的內地研究生給我們認識, 因為花姐說她沒什麼朋友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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